許老師邀請大家參與
本土名家起鼓:
從水文工程的林文德→小說的東方白
從歷史學術的許文雄→散文的許達然
《東方白短篇小說精選集》《許達然散文精選集》發表會
時間:2011/07/12(二)19:00-20:30
地點:誠品信義店3樓Forum廳
台北市松高路11號3樓
(02) 8789-3388
主辦:前衛出版社(02)25865708
主持:李瑞騰(國立台灣文學館館長)
與談:許達然(西北大學榮譽教授.東海大學講座教授)
彭瑞金(靜宜大學台文系主任)
張瑞芬(逢甲大學中文系教授)
應鳳凰(台北教育大學台文所副教授)
歐宗智(清傳高職校長)
台大 |
公車 開往首都客運汐止一站 |
(19 分鐘, 13 站) |
2011/7/12 敬送許老師:
本土名家起鼓:
從歷史學術的許文雄→散文的許達然
從水文工程的林文德→小說的東方白
《東方白短篇小說精選集》《許達然散文精選集》發表會
時間:2011/07/12(二)19:00-20:30
地點:誠品信義店3樓Forum廳
主持:李瑞騰(國立台灣文學館館長)
與談:許達然(西北大學榮譽教授.東海大學講座教授)
彭瑞金(靜宜大學台文系主任)東方白
張瑞芬(逢甲大學中文系教授)許達然
應鳳凰(台北教育大學台文所副教授)許達然
歐宗智(清傳高職校長)東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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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談許達然部分)
許達然 老師的致詞
參與是貢獻
我過去想用文學來參與台灣社會 (變化)
過去四年我有機會回東海參與史學教育
參與是幸福的
(末句記不清楚)
滿座有太多許達然老師的朋友 說太多感人的話….. (多半忘了 所以隨談)
李瑞騰引許達然某篇引卡夫卡的話
書讀完沒讓你感決額受到一擊 就算白讀的
許達然老師會後簽名近四十本新書
我竟然發言
講了英國的一故事:
A Sort of Life 小說家的人生Graham Greene Lord Rochester’s Monkey...
說許老師還有台灣史三部曲 (三本) 台灣短篇小說評論等 應該陸續出版
如此對許老師的作品可以不只”散文”這文類的了解
可以像 D.H. Lawrence : Selected Essays (John Lyon (Editor) ...這樣編一本精選集
由於怕許老師太勞累 東海通識中心和國際中心各有一位老師”護駕”許老師
(忠信兄強力主張不跟許老師喝一杯再走 所以我們近10人送許老師搭捷運去總站)
反正許老師明年一定再回國參與 投他的一票 希望可以改變台灣
****附 去年忘記台語說 “起鼓 “
本書系統與變異:淵博知識與理想設計法
封面的精神:「鼓舞」之說明
「….. 《中華周報》的「春風化雨」專欄…… 另外,我新創一本月刊《台灣的鼓動》……基本方針就是介紹台灣的經濟和觀光的各種問題,因為這兩項是台灣的本錢。」[1]
本書封面是畢卡索的圖畫「堂吉訶德與潘丘」。封底的一畫翅Paul Klee臨終之年「鼓手」(Kettle Drummer,1940年)。我用它們來表示我們的理想和系統與變異思考之 (紙上) 群英會 - 這些精英,他們在這領域的作品,都是我所景仰和受益的。鼓聲可能是人生之初在母親肚中所聽到的母親之心跳。有些人自稱只是鼓吹手,雖然沒有「實戰」,但打鼓也是一種行動。
杜米埃 (H. Daumier,1808-79) 作的動人的小丑 (The Clown),補捉到了波特萊爾散文詩中的某種情感:他宛如一位被遺忘的高貴人物,擬視遠方;群聚四散而去:唯獨一小孩用好奇的眼神看著他。[2]
在20世紀前葉,中國詩人兼學者聞一多先生 (1899 - 1946) 的作品中多以鼓為主調,譬如說詩「漁陽曲」、「三盤曲序」「太鼓師」……。我們再看1943年的 「……我一看,想,這是詩嗎?再看,咦,這不是鼓的聲音嗎?」如此贊譽「田間」為擂鼓的詩人。「讀田間的詩:時代的鼓手」的相關部分如下:
「鼓-這種韻律的樂品,是一切樂器的祖宗,也是一切樂器中之王。音樂不能離韻律而存在,它便也不能離鼓的作用而存在。鼓象徵了音樂的生命。
提起鼓,我們便想到了一串形容詞:整肅,莊嚴,雄壯,剛毅和粗暴,急躁,陰鬱,深沉……鼓是男性的,原始男性的,它蘊藏著整個原始男性的神秘。它是最原始的樂器,也是最原始的生命情調的喘息。
如其鼓的聲律是音樂的生命,鼓是情緒便是生命的音樂。音樂不能離鼓的聲律而存在,生命也不能離鼓的情緒而存在。……」[3]
聞一多的鼓都是中國傳統的鼓,至於西方音樂中的鼓,可分為定音鼓 (kettledrum;意大利文:timpano;德文:Pauke (n) - 海頓的 Paukenmesse = 鼓音彌撒曲∕Paukenwirbel Symphonic = 鼓音交響曲);小鼓 (side-drum或snare-drum);中 (音 鼓 (tenor drum);大鼓 (bass drum);架子鼓 (trap drum)。
「鼓舞」是很有意思的辭語。「我們從一家「自以為幾乎無所不知式組織」("knowing organization"),轉型到「承諾致力於不斷學習式組織」("organization committed to learning"),工作還沒完成。不過,它的種種結果極令人鼓舞。」
我將這種思想上的發展過程,比喻成一種舞。
[1] 張超英口述《宮前町九十番地》台北:時報出版,2006年,頁186。
[2] 《巴黎城記》(Paris, The Capital of Modernity by David Harvey) 台北:群學,2008,圖12。
[3] 《聞一多全集》,開明書局∕中國現代文學研究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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