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請踴躍參加 我的中國經驗與其限制 (2011年1月8日)
座談題目: 我的中國經驗與其限制。
時間: 2011年1月8日 周六 10:00-12:00
地址:台北市新生南路三段88號2樓
電話:(02) 23650127
報名參加者
陳忠信
陳寬仁
胡慧玲
蘇錦坤
David Hung (美國)
林公孚
張慶麟
熊維強
黃玉鳳
劉玉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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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2009年的聖誕夜是在泉州過的 今年則在台北 我家附近有多家大型教會 不過我們這兒很是個silent night
新闻报道 | 2010.12.25
暴发户还是理想者?平安夜引发的思索
"平安豪华宴"折射暴发户心态
香港《明报》本周发表报道,题为《平安夜豪宴10万一围》。报道写道:"「中国式奢侈」之风在圣诞节蔓延,想在今晚过一个豪华平安夜,山东济南市一 家五星级酒店推出10万元(人民币,下同)一席的天价晚宴,北京有酒店也提供每位8880元的「明星级」圣诞餐。数据显示,今年1至11月,北京低收入家 庭人均可支配年收入仅12019元人民币,就算普通打工仔整月不吃不喝也不够吃一餐如此高价的圣诞大餐。"
报道接着写道:在北京,不少酒店也推出平安夜豪华晚宴。如果想一边听着著名相声演员郭德纲「栋笃笑」,一边吃圣诞晚宴,头等座位盛惠每位8880 元,而最便宜的1800元座位则一早订满;如果想看魔术师刘谦的「魔幻之夜」,最高票价则为4800元,若是想看喜剧演员小沈阳的表演,则要6888元, 席位也全部售完。……学者认为,随着社会贫富阶层迅速分化,一批暴富人群成为「炫耀性消费」的主体,「国民已经富起来,但国民的财富观还不成熟,如何认识 财富,如何管理财富,还处在低级水平上,提高国民素质,养成成熟财富观,应成为今后社会建设的一个重点」。"
理想与现实:人生的挣扎
无独有偶,香港《苹果日报》专栏作家李怡圣诞节前发表文章,探讨中国大陆的理想主义与现实主义问题。李怡在他的专栏里写道:"理想主义还是现实主 义?追求理想还是着眼现实?是人生的挣扎。对于食不果腹或生活压力让人喘不过气的人们来说,讲理想是太奢侈了。但如果生活还算稳定,而人生的目的就只是要 追求无餍足的享受和虚荣,那么这辈子活来似乎也没什么意义。倘若一个社会除了金钱之外就没有其它价值标准,那是很可悲的。大陆女歌手邵夷贝,在她创作的新 歌中说:"谁把金钱变成变成了信仰为你树立成功的榜样;谁把安居乐业变成了奢望然后让你的人生为它而疯狂;
谁使你只剩下劳碌匆忙没时间创造独立的思想;
谁把你的现实塞满悲观绝望,只能在虚拟人生中接近幻想。"以上摘自《谁偷走了我们的时代》
李怡接着写道:"以《中国在梁庄》获得今年的人民文学奖的年轻女学者梁鸿,任职于中国青年政治学院中文系,工作稳定而且受到社会肯定。但有一天,她 对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怀疑起来,她说:我怀疑这种虚构的生活,与现实、与大地、与心灵没有任何关系。我甚至充满了羞耻之心,每天在讲台上高谈阔论,夜以继日 地写着言不及义的文章,一切似乎都没有意义。在思维的最深处,总有个声音在不断地提醒我自己:这不是真正的生活,不是那种能够体现人的本质意义的生活。于 是她毅然回到她成长的老家,河南省穰县梁庄,在那儿五个月,亲自体验中国农村的巨变:写出这本直击中国农民痛与悲的书。……人不能不顾现实,但把自己的理 想那怕实现一点点,也会是快乐的事。"
摘编:李华(香港特约记者)
责编:石涛
以上文字摘自或编译自其它媒体,不必然代表德国之声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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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六 12/25 除了香港有抗議示威 還可參考這篇: “谁在颠覆中国政权?”
"谁在颠覆中国政权?"和中国警察谈刘晓波
去奥斯陆参加诺贝尔和平奖,途经中国,12月4日被上海浦东机场警察非法绑架24小时,十几个警察在我周围,限制我的一切自由,但没有阻止我说话。
反正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就和管我的警察聊天。开始,我边上的床上的三个警察不说话,由我给他们介绍刘晓波其人其事。
后来,我开始谈澳洲,特别是全民教育和全民医疗。和比他们工资高的多的澳洲低保--失业金。一个警察回答我,澳洲人少;
能够交流,我就没有白费功夫,我问,是上海人少,还是青海人少?人少的地方就比人多的地方发展的好?
这些年轻警察,基本都是大学毕业后,参加工作不久;接着,我就和他们谈,来澳洲读书的孩子,下飞机就买房买跑车,谈裸官,谈东德,苏联,政府高官仍然养尊处优,而直接面对群众的下层警察是改朝换代后被清算的主要对象。
一个年轻警察,居然和我探讨60年代饿死人的数字,他谈了海内外的几个不同数字,这个探讨没有能够展开,他就被叫走了。几个愿意和我讨论的年轻警察再也没有回来。
叫年轻警察走的,是一个年级比较大的警察,这时,我和他谈温家宝,谈他讲的人权,自由,民主等普世价值;谈吴邦国,贾庆林等反对温家宝,强调中国道路,谈下面的不同报纸的不同表态。
他的回答是,他们是下面的,不管上面的事情,只管自己的工作。
我回答说:上面变动而下面不动的,政党变换,下面的公务员,警察军队不变是澳洲,美国。而你们是共产党的警察,上面变了下面难道可能仍然不变?
他回答,这样,我们就更应该支持共产党了。
我说;就是仍然是共产党政权,上面的变化也不能不影响你们,江泽民上台,弄掉了一个陈希同,他是北京的,可能不影响你们上海警察,但胡锦涛上台,弄 掉了一个陈良宇,上海干部没有受到影响?现在习仲平还没有上台,薄熙来为了在政坛上赌一把,不是也弄掉了一个文强,弄掉了多少你们警察?
他的回答是,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这个回答,我知道我基本达到了目前,因为他说的,你什么都知道,就是承认我说的是真实的。
前前后后一共有十几个警察在我的周围,我也对这十几个警察介绍了刘晓波的其人其事,我谈的最多的是,刘晓波和颠覆中国政权。
这些警察基本不了解刘晓波,也不清楚,为什么他会判刑11年;一个得到诺贝尔和平奖的人,中国警察不了解还算是正常,而一个刚刚被中国政府判刑11年的人,中国警察差不多完全不了解,他们也应该觉得不正常。
下面是我当时谈话中的主要部分:
刘晓波怎么能够颠覆你们的政权?你们的政权是纸糊的?
就我一个人,赤手空拳,你们就使用了十几个警察,如果算上两班倒,可能有二十多个;还不说你们有几百万军队,几百万警察,武警;不说你们的核武器, 飞机军舰。也不说你们上亿美元的进口的高科技的警察设备。而刘晓波手里,只有一支笔,一台电脑,一个鼠标,一个键盘。怎么就能够颠覆了你们政权?
就先不谈国家机器,只谈舆论宣传,而你们掌握了国家所有的电台,电视台,报纸,书籍的出版;有成千上万的网警和国家控制和圈养的评论员。你们根本就封杀了刘晓波在国内的一切声音。
在海外,你们扶植,收买,建立了电台,电视台,报纸,网站。虽然没有能够完全控制掌握海外的中文媒体,但至少也在海外占了多半边天;你们花费了大量金钱。在海外华人社区中也占据了至少是多半边天;而刘晓波手里,只有一支笔,一台电脑,一个鼠标,一个键盘。
为什么刘晓波一个人一支笔,就能够颠覆了你们的政权?
但刘晓波的确能够颠覆政权,也的确在颠覆你们的政权;这是因为你们这些贪官污吏在一直颠覆你们的政权,是因为他们这些倒行逆施一直在颠覆你们的政权,现在把刘晓波判刑11年,就是帮助刘晓波颠覆你们的政权。
刘晓波之所以能够颠覆中国政权,只是因为这个政权本来就应该被颠覆。一个不能允许一支笔的政权,就是一个应该颠覆的政权,一个惧怕一支笔的政权,就是一个必然被颠覆的政权。
作者:张鹤慈 (墨尔本)
责编:石涛
Lex专栏:澳门赌场为谁忙? Macao’s odds
The real story of Macao is told not in the soaring median monthly wages of workers in the gaming industry, which have doubled since 2000, or the steadily rising occupancy rates in the city’s five-star hotels. It is told in the share prices of the 22 Macanese gaming stocks listed in Hong Kong. In spite of successive years of rising gross gaming revenues in the former Portuguese colony – last year they were up a record 58 per cent to US$23bn – the sector has lagged behind the Hang Seng by more than 100 percentage points over the past five years. | 澳门博彩业员工月薪中位数的飙涨(自2000年以来已增长1倍)以及五星级酒店入住率 的稳步攀升,并没有道出澳门真正的“故事”——它隐藏在22家在港上市的澳门博彩公司的股价之中。尽管这个前葡萄牙殖民地的博彩业总收入连续多年增长—— 去年创纪录地增长58%至230亿美元——但过去5年,澳门博彩类股的涨幅却比恒生指数(Hang Seng)落后了逾100%。 |
The main reason is the | 主要原因是中国大陆博彩中介公司的权力越来越大,这些中介公司负责召集贵宾赌客。中国 政府的外汇管制,意味着这些虽获许可、但行事隐秘的公司(至少有127家)为澳门33家赌场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除了他们,没有人能把人民币存款转换成 港元,以便在赌场换取筹码。2005年前后,当澳门博彩业向外国公司开放之时,赌场向这些中介公司支付的佣金通常为收入的20%到25%。瑞士信贷 (Credit Suisse)估计,如今这一比例已升至44%-48%。 |
ever-growing muscle of the “junket” promoters from mainland China, which round up groups of associates for VIP visits. Beijing’s currency restrictions mean that these licensed but shadowy groups – 127 of them, at last count – perform a vital function for Macao’s 33 casinos: no one else can collect renminbi deposits to convert into Hong Kong dollars, which the casinos then exchange for chips. Typical commissions paid to the junkets were 20-25 per cent of revenues in the mid-2000s, when gaming was opened to foreign competition. That share has now risen to between 44 and 48 per cent, by Credit Suisse’s reckoning. | 如果能做得到,赌场不会去理睬这些中介:大众市场的营运利润率要高出大约3倍多。但即 便是更重视大众市场的赌场,近一半的营运利润也来自于大赌客。与此同时,中介人唯一的问题就是维持充足的营运资金。他们的做法是:将不良债务维持在最低限 度;支付比内地银行高得多的利息、以吸引资金;以及要求赌场预付佣金。在澳门,立于不败之地的并非“房主”,而是“门童”。 |
Casinos would ignore the junkets if they could: operating profit margins in the mass-market segment are about three times higher. But even the more mass market-focused resorts depend on high-rollers for almost half of their operating earnings. The promoters’ only problem, meanwhile, is maintaining adequate working capital, which they do by keeping bad debts to a minimum, paying much higher interest rates than mainland banks to draw in funds, and tapping casinos for advance commissions. In Macao, it’s not the house that always wins but the doormen. | Lex专栏是由FT评论家联合撰写的短评,对全球经济与商业进行精辟分析 |
译者/何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