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9月5日 星期一

陳景容《我在音樂會畫的素描》九月六日(周二)晚上七點半

廖社長兩天前介紹陳老師的新版書:《我在音樂會畫的素描》,我當時言"已在聯經翻讀過,圖文並茂.....台灣難得的精裝本。"
其實,這些沒搔著癢處。這本書的作者簡介應該附上,因為台灣少有陳老師這種精通多樣美術技法的人了,而且,這是本漢日對照的書,每篇都是漢文接日文的,那一代的人,像李遠哲先生,日文都很流利。
總之,這本書的特色、優點多多,讀者應該買來一讀---唐山書店還有開學前特價72折。
比較有意思的是,陳老師分別用台灣的"卡門" ,日文『カルメン』來稱呼Carmen。他應該沒讀過傅雷先生採用的"嘉爾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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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音樂會畫的素描》送廠之前,我很掙扎,不知該不該請陳景容老師到現場釘廠?只是對於畫作的顏色,我實在沒有把握,怕偏離原作太多,而且數量那麼多,還是硬著頭皮請陳老師到中和的印刷廠看印。我那天剛好要到三重上電台,所以請了寶哥陪同,寶哥拍下了這難得的鏡頭,不過,我無法付陳老師加班費。陳老師帶著素描原作,後來在印刷廠整整看了一天,中午就簡單以蚵仔麵線裹腹,還好,晚上他的畫室還約了模特兒畫素描,不然,他的助理已先預告,陳老師會ㄧ直看到印完為止。他的敬業和專注,是無法撼動的。
我知道這本書要再版很難,所以也希望一次就印好。很感謝印刷廠的配合,停下了手邊正在進行的案子。市場的萎縮,景氣的蕭條,連印刷師傅都有國際移工了,我認識的師傅一個一個走了,我不知他們去了哪裡?我認得的只剩下老闆,廠長,和業務代表,工務才剛離職,我和這些人一起合作了二十多年,最後是一聲再見也沒有。我真希望能做到一本暢銷書,來提振一下彼此的士氣。只是我最近的書很少再版。2週前去台南,也拜訪當地書店,我問負責採購的小姐:最近甚麼書賣得較好?就是宗教心靈,或健康理財類。喔!聽起來都不是我正在編的書。也許是暑假,偌大的書店,沒甚麼人。
九月,我還是很高興地能出版這本書,畢竟能和陳老師合作也是不容易的事,是真不容易。這本書雖然無法帶來物質的養分,或許可以給空虛的心靈帶來一點藝文慰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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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會的紙上風景
去年,意外在一場音樂會上認識陳景容老師,一年後出版了《我在音樂會畫的素描》這本書的修訂本。人生的偶遇,出版的偶然。這本書的修訂版增加了許多新的素描作品,當然也包括我所參加的那一場。在那場音樂會上,我注意到一位白髮老者,一邊聽著音樂,一邊快筆描繪,我當時還不知他是誰?如何能做到?太認真了吧。後來,我有機會進到陳老師的畫室,畫室裡除了琳瑯滿目的畫作和用具,隨處可見古典音樂的光碟,他說休息的時候可以聽。
陳老師的作息很規律,而且很有紀律,飲食很簡單,該運動的時候運動,該畫畫的時候畫畫,數十年如一日,好像從不知疲倦。我看過他長繭和彎曲紅腫的手指,那是藝術家長期在畫布勞動遊走的印記。今天送書過去,讓陳老師看新印出的書,他顯然很滿意,請助理買了一瓶養樂多給我。看著書時,他突然說;畫圖真撩精神。他個性很急,但我想他把耐心和深情,全給了藝術。而我大部分的耐心則給了這些歐吉桑們。
從他的畫室出來,穿過小巷,就是師大的後門。他說他在師大教書三十年,每天聽到上課的預備鐘,他才開始穿上衣服,準備出門上課,時間上剛好來得及。他一邊走一邊問我幾歲?五十二,他說他八十二,依然步履輕健,果然是打桌球的人。剛才在畫室外,我氣喘吁吁地提著精裝十五本的書時,我才在想我還可以這樣提著重書多久?他的一問,好像在氣球上戳了一針;我到底以為自己幾歲?中午的大學操場沒有人,我們橫穿過紅土跑道,他帶我去簡餐,然後坐車回去。他好奇我住哪裡,基隆。基隆?他呆了一下,那你每天花多少時間通勤,我沒認真算,只知道每天都沒睡飽。他問我晚上有沒有事,有一場音樂會他剛好有票,我遲疑了一下,不知道回家睡覺好,還是陪他去聽音樂會?

《我在音樂會畫的素描》是一本紙上臥遊音樂會的奇書,這本書以紀實的素描作品,把你引進了世界各地的音樂會現場。這本書也是一位藝術家的音樂筆記,非常值得珍藏,我很高興出版了這本書。一如以往,我不知道讀者諸君在哪裡,不過,你們知道在哪裡可以找到我。下周二,九月六日晚上七點半,我將在金石堂城中店三樓生活學堂(台北市重慶南路一段119號),舉辦新書發表會,歡迎有興趣的朋友一起來聽陳景容教授分享他長年以來的音樂會素描心情。就算不是盛會,也是機會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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