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9月15日 星期二

曹永洋,陳垣三兩先生大聊:居禮 家族4次諾貝爾獎;李喬的《藍彩霞的春天》鍾肇政、吳濁流《徐復觀先生剪影》《紅輪》張超英、等等

曹永洋,陳垣三兩先生大聊:居禮 家族4次諾貝爾獎;李喬的《藍彩霞的春天》鍾肇政、吳濁流《徐復觀先生剪影》等等


9.15.2020 14:00~1630



曹永洋,陳垣三兩先生到台大校史館之後,過來大聊。很難得,所以照片不好,也要上傳。


陳垣三:Pierre Curie在物理學上有
Curie point, also called Curie Temperature, temperature at which certain magnetic materials undergo a sharp change in their magnetic properties. In the case of rocks and minerals, remanent magnetism appears below the Curie point—about 570 °C (1,060 °F) for the common magnetic mineral magneti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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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永洋:

1903諾貝爾物理獎 居禮夫妻: Curie, Pierre, 1859-1906 /Curie, Marie, 1867-1934 (2次諾貝爾獎); 女兒 Irène Curie 1897~1956 諾貝爾獎。

女兒Ève /Eve 1904~2007於1937年寫母親傳《居禮夫人傳》(Madame Curie: A Biography) 台灣新潮文庫全譯本1977: 曹永洋、鍾玉澄合譯



居禮夫人 : 寂寞而驕傲的一生》 / 紀荷(Francoise Giroud)著 ; 尹萍譯天下文化出版,有專章談
居禮夫人的"醜聞"。
居禮 家族4次諾貝爾獎 還包括姻親諾貝爾和平獎?

**** 曹永洋
徐均琴博是這次從美國寄給我們的《徐復觀先生剪影》有好幾位學生:陽誠、翟志成等的專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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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ksandr Solzhenitsyn
亞歷山大·伊薩耶維奇·索忍尼辛(俄語:Александр Исаевич Солженицын索忍尼辛(中國大陸譯索爾仁尼琴,香港譯索贊尼辛,臺灣早期曾譯索善尼辛),1918年12月11日-2008年8月3日[2]

《古拉格群島》的開篇,描述了幾十種被捕。索爾仁尼琴說:對於沒進去過的人們,群島如高空的群星,那樣遙遠,深不可測,誰也不知如何抵達。直到某一天大禍臨頭,才明白去那兒的唯一路徑是被捕。什麼時候回來,或者永遠不回來,誰也說不清......


台灣的《紅輪》翻譯本七八本? 應該是"江蘇文藝出版社" (下述)
The Red Wheel (Russian: Красное колесоKrasnoye koleso) is a cycle of novels by Aleksandr Solzhenitsyn, retelling and exploring the passing of Imperial Russia and the birth-pangs of the Soviet Union
Over the next 17 years, Solzhenitsyn worked on his dramatized history of the Russian Revolution of 1917The Red Wheel. By 1992, four "knots" (parts) had been completed 
The family background of his parents is vividly brought to life in the opening chapters of August 1914, and in the later Red Wheel novels.

  • 《一九一四年八月》(《紅輪》的一部分)(1971)[8]
  • 《列寧在蘇黎世》(《紅輪》的一部分)(1976)
  • 《1916年11月》(《紅輪》的一部分)(1983)


  • 何茂正、李萬、胡真真、朱寶寰、武學善、張達明、夏廣智、林全勝、李青/譯,《紅輪(第一卷)》,江蘇文藝出版社,2010年。
  • 何茂正、李萬、胡真真、朱寶寰、武學善、張達明、夏廣智、林全勝、李青/譯,《紅輪(第二卷)》,江蘇文藝出版社,2011年。
  • 何茂正等/譯,《紅輪(第三卷)》,江蘇文藝出版社,2013年。

日文
The Red Wheel Красное колесо
  • 第一部『一九一四年八月』 江川卓訳.新潮社,1972年.
  • 『チューリヒのレーニン』 江川卓訳 新潮社,1977.3.
    • 第一部『一九一四年八月』(22章)
    • 第二部『一九一六年十一月』(38, 44, 45, 47, 48, 49, 50章)
    • 第三部『一九一七年三月』(1, 2, 3章)
  • 第二部『一九一六年十一月』(1985年)
  • 第三部『一九一七年三月』(1989年)
  • 第四部『一九一七年四月』(1991年)

The cycle currently has appeared as:

  • August 1914, 1971 (expanded form in 1984)
  • November 1916, 2 volumes, 1985
  • March 1917, 4 volumes, 1989, 2017
  • April 1917, ca 1991 (not translated into English so far)

The plan in 1970 was to continue up until the mid-1920s, at least 1922, the point when the Soviet Union formally came into being and when Lenin had to give up his grip on power due to illness. The progress of the work beyond 1917 was no doubt also intended to make it complement the research into the roots of the Soviet labour camp system carried out in The Gulag Archipelago, and it is reasonably clear that Solzhenitsyn also would have brought up other instances of the repression during the civil war, for example a peasants' revolt at Tambov in 1921; this is indicated by a list of locations on which the author asked for help with historical settings, pictures and so on (given in the expanded edition of August 1914 in 1984).[2] A grant from an anonymous donor is enabling the epic cycle of novels to be published in English for the first time.[3]


*** 陳垣三
佩服鍾肇政、吳濁流兩先生。很慚愧的是,給鍾肇政的信,他都保留,而鍾肇政給他的信,他反而遺失了。

李喬的《藍彩霞的春天》(1985年)很值得一讀。

既然稱臺灣文學史,作者的史識就很重要........(HC談日本學者如何善待《梁啟超年譜長編》、3部《臺灣文學史)。

台灣有一屆聯考不分組,他以極高分考進成大中文系,想拜見蘇雪林。2個月後被家人叫回新莊。隔年也高分可入台大物理系,家貧,所以去讀師大。教書賺些錢,再腦入臺大物理研究所。

****hc



2019年9月17日 ·



《大度山風雲--我們第一屆東海人的故事 .從東海一路走來的點點滴滴 - 顏千鶴 外文系 》
......徐復觀教授的《文心雕龍》,聽得一知半解,但他對每一位學生的關懷,使離家的學生們倍感一份特別的親情。他常有從台北來訪的客人,總介紹我是台灣的小姐。東海第一屆女生,台灣省籍的,確實不多。
四年級下學期,大家忙著申請留美,我也跟著申請。
但是心裡總常掛著多年來無法見面的父親。很希望赴美前能去香港見父親一面。父親自從一九四九年與三十多位台灣青年乘坐漁船「逃離」台灣後, 11 斷了音訊。多年後獲知他們欲赴琉球卻因颱風抵達澳門,而後輾轉定居香港。
我經過多次申請赴港探親,皆不得獲准。在無意中,我向徐教授透露了這番心意,沒多久,竟然收到赴港出入境許可證。
香港在五十、六十年代,取代了上海成為東亞最繁華的都市。我剛從荒山僻野的東海,來到眼花撩亂的大都市,處處嘆為觀止。本來想見見父親, 聚一聚,只做短暫居留。結果一延再延,把留美的事全部置之腦後。
半年後返台,家裡卻急著替我找了結婚對象。兩家都是幾代交情,因此一致無異議通過。
我把結婚消息報告徐教授,他問我對象是誰?我說他是日本留學返台在行政院新聞局擔任接待外賓的聯絡官。在五十年代,凡是外國的國會議員,
新聞記者或學者訪台,不是由外交部負責,而是由新聞局負責安排接待。當時日本的學者或記者訪台相當頻繁,張超英也偶而安排他們與徐教授會談,
因此他馬上知道是誰,就不太以為然地說:他國語說得不好。我解釋說他小 學唸日文,中學在香港唸英文,大學在日本又唸日文,幾乎沒有唸過中文。
我把徐教授的反應和盤托岀,此後超英就盡量刻意安排日本訪客到東海會見 徐教授,並且隨身總帶一些特准進口的書刊雜誌供他參閱。日子久了,他慢慢地對超英有所改觀。一九六七年,外子奉新聞局派駐紐約辦事處新聞專員, 向徐教授辭行,他吩咐超英要關心一下台灣留學生在美國台獨運動的情況。
徐教授雖隱退於東海,專心教育下一代青年學子,卻仍心繫國事,關心台灣 的未來。 十一年後,一九七八年,我第一次返台省親,聽到徐教授病重,在台大 住院,馬上專程赴台北,獲特准進他病房。徐師母說:「千鶴回來看你」。他
瞇著眼睛說一句:「超英呢?」就閉上眼睛,沒有再說甚麼了。
幾天後,在報上看到徐教授逝世的消息。
在東海四年,荒漠甘泉,良師益友,終身感恩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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